“恩?”
疑腔骤变,任清明显畏惧几分,陈祚伸手揪住他的脖子“昨晚的事如何这个点来报?”
“老陈,算了!”
甘武很清楚陈祚的性子,上前拦住准备动手的彪子。
“你喝醉酒谁人敢叫?除非他不要命了!”
任清赶紧附和“甘爷说的对,昨晚小的巡到南墙,看到有弟兄被打昏,本想来传,可是小的实在害怕所以”
“啰嗦个屁!”
胡乱糟践一声,陈祚甩飞喽啰,大步往外走。
来到柴屋,远远看到斗鸡眼、秃瓢俩人像个孙子一样伺候徐玉瑱,陈祚火气立马上来。
“格老子的你俩个混蛋做什么呢?”
突然呵斥好像惊雷,桌前正和徐玉瑱吹牛皮的斗鸡眼、秃瓢麻溜起身。
“大当家您您怎么来了?”
桌子后,徐玉瑱看到陈祚,单从那份气势猜测,他便知道马贼的老大来了。
于是徐玉瑱抱拳施礼“大当家的您来了!”
平淡无奇的话让陈祚很不爽,他气势汹汹的坐下,甘武跟着进来,斗鸡眼和秃瓢自知不妙,赶紧出去。
“听我兄弟说你好大的口气,每月一百两私银,再出三百两养我的弟兄!你就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大当家的我虽然是个商人,可也知道凡事都要讲规矩,你们劫掠过往商客,为的是银子,我走北南通贩运,也是为了银子,既然大家的目的一样,为何就不能合作?再者说了每月五百两这个数不少,但我还是付的起”
徐玉瑱说的慢条斯理,陈祚还真没有什么反驳余地。
甘武见状,道“既然都是讲究规矩的人,那我现在就一句话徐老弟,银子你如何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