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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睛转了一大圈,屋里除了徐玉瑱,压根没别人。
这让秃瓢很是不解“难道我看错了?”
床上,徐玉瑱自顾装作不知,鼾声故作。
寻不出缘由的秃瓢和斗鸡眼只能把困顿留在心底,等到天亮再说。
辰时二刻。
甘武来到寨堂,陈祚还在老虎毯子酣睡,甘武倒也干脆,一脚上身,陈祚如炸毛的飞机,蹭的窜起。
“谁?”
狠声嗷叫,甘武已经坐在旁边“老陈,昨晚上我和那个家伙谈了谈,他给出的条件很不错”
“条件?一个商贾狗有什么好条件?娘的下次你再踹老子,老子就和你翻脸!”
陈祚气呼呼的坐下灌了口酒,缓了心头的怒气,问“那个小犊子和你说了什么条件?”
“那个小犊子打算重新开辟上谷县南支流的河运通道,只要我们做好保护的活,每月你我一百两私银,弟兄们三百两!”
“啥?一百两私银?弟兄们三百两?”
“怎么?你不信?”
甘武满脸笑呵,陈祚皱眉考虑“走,容我亲自见见那个小子!”
“大当家,大当家”
不等甘武和陈祚走出寨堂,昨晚上巡守寨墙的棚头弟兄任清匆匆跑进来。
陈祚眉挑冷声“一大早叫唤个什么?”
“大当家,昨晚寨子里好像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