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从南支河道那边抓来的人在哪关着?”
“寨西边的柴屋里”酒糟鼻支支吾吾。
黑手得到想要的,立刻手刀后颈,酒糟鼻立时昏死过去。
柴屋里,徐玉瑱已经被甘武解缚,门口,斗鸡眼和秃瓢暗里嘀咕不断。
“你说里面那老弟会不会是某个豪族的子弟?”
斗鸡眼扣着鼻子猜测,秃瓢想了想,说“搞不好有可能,之前抓到他的时候,就没见他惊慌过!”
“所以说往后他要是真和大当家谈成生意了,咱们岂不是月月都有进项了?”
“那你刚开始还故意耍威风作弄他?”
秃瓢顺口糟践一句,斗鸡眼明显慌了几分“我那不是喝多了!”
不过徐玉瑱和甘武的谈话确实让人意外,斗鸡眼心里有些不安,他思来想去,道“从下午那会儿把他带回来,还没给他吃过东西,估计得饿了,这样你看着我去弄点吃的来!”
“麻溜点!”
秃瓢催促,斗鸡眼小跑离开,片刻后,他端着一碗肉汤一块干饼跑来。
秃瓢瞬间瞪了眼“你丫的哪来的?”
“伙房的老憨是我表兄,专门留的!”
“你大爷”
叫骂破口,想来是秃瓢对于斗鸡眼的恶心,可斗鸡眼哪里在乎,一阵缓息,他端着饭进屋。
柴草床上,徐玉瑱已经躺下休息,斗鸡眼走到跟前笑呵呵道“小老弟?小老弟?睡了?”
“老哥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