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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人,你这话我不明白?泰丰州号就算挑起了粮价的波动,扰乱了商事,可管制权在我们,这么些日子,我也不见你开堂审讯任何人?下罪任何人?”
“费大人,商事刑罚在你,你不报,我又怎么能越权?”
眼看众人越扯越远,贺若亦怒了,咚咚几下敲桌子。陆升南、刘仲林、费巨全都闭了嘴。
“全都吵吵什么?眼里还有我这个州府么?倘若没有,你们来坐这个位置!”
厉声撂下,噪声再度消失,场面重新陷入沉寂。
对此,一直没有出声的辞曹李道方起身“贺大人,下官有些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一字定声,李道方理了理思绪,道“其实不管费大人所言,还是陆大人所言,乃至刘大人所言,这些话里都突出了一个关键点,那便是官威!现如今营州州府官威下降的迹象不单单在我们这里,放眼平州、安州两地,全都是一个模样!为何?因为天灾导致流贼增多,流民增多,粮食减产,赋税消无,人心惶惶,无不自安,在这种情况下,稳定百姓,就能稳定一切!”
“说的好!”
经过近一天的商议,贺若亦总算听到了顺心的话。
李道方冲贺若亦报以谢礼,继续“如何稳定百姓,下官以为,降低青苗颗税的谷贷税利,收拢百姓的人心,推进各村县的耕作,消减流民,实现居业”
“敢问李大人,单单一个谷贷税利降低,谁能这么做?是你?是我?还是贺大人?口袋无银,库里无粮,我们能靠着一纸书令做到么?根本不可能?所以我才会举荐出苏氏的例子,也只有明里强令压制,暗里与钱庄和商行合作,才能实现谷贷税利下降!”
陆升南趁机再次发表意见,瞬间,贺若亦、刘仲林等人明白了陆升南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