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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奴才”
“住嘴,谁是你老爷,不准乱喊,来人,将这贼子拖出去!”
程革立刻遮掩,可明眼人都清楚状况,越是阻拦,那无异于在说此地有银三百两。
除此之外,府衙督邮付清也跟着搭话“大人,府库亏空一事,下官受伏大人指派,历经多番查探,确实发现外通的钱粮与苏氏有关,不过不是泰丰商行而是商栅栏的永祥货栈”
这下苏靖烨彻底站不住了,因为他就是永祥货栈的背后东家。
谁料苏靖州却再次拦声“大人,泰丰号遍布辽东各地,单单雁门郡就有两家,泰丰牛栏街铺的孙如晖出现问题,我苏靖州责无旁贷,不过府库乃官藏,苏氏立规严谨,凡通商要务,若没有族氏定论,各号不得私出,这事大哥应该清楚吧”
面对此理,苏靖烨已经气到咬牙,因为苏靖州的话外音就是在说我苏靖州不管做什么,背后怎么可能没有你的影子?
眼看苏靖烨无话可应,苏靖州继续说着自己先死后生的言辞。
“大人,自赈灾初期,流民灾民盘踞雁门郡城,按照律例,地方首府官员自当搭建施粥棚、灾民栏,聚众管制,不得私自流放逼离,可临河园四周的灾民从最初的数千到最后的数万,在下不明白…雁门郡的官员到底在做什么?身为商贾,我自耗家底,赈灾安局,却处处遭人袭杀,这事…我实在不懂,难道天理就是这样?”
“苏靖州,你给我住嘴!来人,拿下他!”
威吓速出,显然翁离不愿苏靖州再呱燥。
哪成想堂上的官员竟然没有动手,就连那些衙役、小吏都是一副相互观望的模样。
“为何不动?难道都聋了?”
又是一声咆哮,苏靖州镇定自若,毫无怯怕。
徐玉瑱立刻顶着弱声上前,道“大人,小子历经灾祸,亲眼看到百姓因为饥饿相互拼杀,争夺粮食,那等惨像不知大人是否体会过?倘若没有自耗家业收拢灾民,雁门郡现在什么模样,无人可想啊,还望大人细细品量小子的弱言,不要受奸人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