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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言落地,伏少安神色无变,徐玉瑱不明所以,心生急切。
“大人身为官府中人,自然比我更清楚状况,眼下苏靖州执掌临河园开仓赈济灾民,这事放到什么位置都是有利无害,可偏偏有人暗中作祟,利用郡守和苏靖州的矛盾挑拨事端,导致苏靖州被抓,一旦消息散开,临河园赈灾必定受到影响,那时后果如何,大人可曾想过?”
话到这里,伏少安还是无动。
徐玉瑱耐不住性子,起身躬拜“大人,您身负高才,胸藏义理,现在事关雁门郡那么多百姓的生死,您怎么能无动于衷?”
强求堵耳,伏少安眉宇舒紧不定,连带看向徐玉瑱的眼神也有了变化。
顷刻迟疑,伏少安道“你个小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就是我换做旁人早已将你拿下入狱,严惩不贷!”
“什么?”
惊蛰骤起,徐玉瑱明显不知为何。
只见伏少安走到跟前拉起徐玉瑱,说“你以为苏靖州赈灾救民是好事,那只是你以为在官府眼里,苏靖州就是谋逆!”
“这这是为何?”
“哼哼!”
伏少安冷声“自古士农工商四行分化,商坠末行,看似风光,实则无名无位,这本就不对等,再者大灾面前,翁离向苏靖州要粮,苏靖州驳了翁离的面子,此为一罪,随后又搞出临河园赈灾,收拢民心,反衬官家无为,此为二罪,现在满街告示,唾骂翁离下作行径,不管属实否,此为三罪,三罪合一,就算你苏靖州赈灾有功,做了天道仁德的好事,可功过皆在官家一念之间,更何况风口顶力非明者之能,这些理儿你怕是都没想过吧!”
“这”
反言突兀,徐玉瑱着实愣住,毕竟他从来没有考虑过士族与商贾的关系。
不过伏少安终归心藏义理,不比郡府的那些功利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