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瑱和陈俊安觉察异样,问道“铁叔,你咋突然提速了?”
奈何铁肇也不应声,片刻不过,马车穿过正街口,转入北门城关道,让后突然甩手缰绳交给陈俊安“控好马车”
“啊!”
陈俊安哪里反应过来?
除了惊愣瞬间,连个屁都没有放出的功夫,铁肇已经轻身落地,钻进旁边的医棚,消隐身形。
这下陈俊安慌了,他扯着缰绳不住颤声“小云瑱…我不会赶马车啊…大爷的…别跑偏啊!”
同样的徐玉瑱也不会“我也不会啊…这这…”
急躁中,前面开路的李延觉察动静,立刻下马箭步,冲上车驾辕子,让后夺过缰绳,稳住马车。
“铁肇呢?他在哪?”
沉声发问,陈俊安结巴无应,倒是徐玉瑱快速冷静下来,回想进入正街北道时铁肇的举动,他稍加思量,道“李叔,我们只管走就行!”
李延不明所以,眉头紧锁,幸好苏霓宁搭腔了“李叔,听小云填的吧!”
这下李延不再犹豫,立刻甩鞭,马车起行。
再看铁肇,他钻进医棚混入等待救治的灾民堆里,确定没人注意,一个转眼,他从医棚角落里出来,溜着墙根躲入巷子。
抬头左右一望,他轻身一跃,攀上丈高墙檐,目望正街,躬身等待。
大概数息功夫,正街南面有一家奴模样的汉子小跑过来。
只见他站在城门洞前盯着远去的马车,稍作迟疑,家奴汉子正要跟出去,啪的一记飞石打来,正中他的后脑。
巨大的力量使得家奴闷头栽倒,不远处的郡兵发现异样,赶紧奔来,可看了一通,什么也没发现,索性将这家奴给抬进医棚,寻郎中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