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要停卡,傅萱人都炸了,眼眶渐红,活像遭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声音都在发抖:“哥哥,你不能这样,就为了这个女人欺负家里人,为了讨她欢心,不惜伤害妈妈,伤害我!”
傅临江向来极不耐烦情绪勒索,声音愈发不带温度:“什么欺负不欺负,伤害不伤害的,不过是吃顿饭,不要上纲上线。”
眼看着兄妹俩越吵越烈,许曼言不介意表现得绿茶一点,她面带为难的看看傅临江,又看看傅萱,轻声说:“你们俩不要因为我吵架,我们不在这吃了,塔克饼打包带走,我打个车回去带给西米。”
傅临江怎么肯让她走。
他拦住起身欲走的许曼言,目光警告意味十足地掠过傅萱,逼得傅萱下意识抿唇闭嘴。
许曼言提油浇火,摇摇头:“还是不要因为我产生什么误会,你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一家人,三个字,轻而易举刺痛傅临江。
明明他,曼曼,西米,三个人可以是幸福快乐的一家,却生生被亲人朋友以各种莫名其妙、不堪其扰的举动制造阻碍,生生搅黄。
他侧过身,“傅萱,如果你一定要在公众场合吵,那我不介意和你说清楚,你也可以将我的意思带回去,明明白白的转告给妈妈。”
有些话,早就闷在心里,只是不说罢了。
原以为会像陈年烂谷子烂芝麻一样,等待时间慢慢消解,或者时不时膈应一下。
今天不吐不快。
“对于那个家,我早已经失望透顶。或许从爸爸去世那年起,我就不过是一件工具,维持着你们的脸面,财富,地位。我的意志在你们看来,都必须建立在不影响你们利益的基础上,否则就是不孝和不义。这种虚伪假大空的亲情我已经腻了,以后如无非常必要,我不会再回桂花弄,你们好自为之吧!”
“哥哥,你怎么能!”
傅萱惊恐万分,她已经懵了,一时间不确定傅临江说的是真话还是气话。
“我能。”
神色厌倦的瞥过眼,傅临江冷漠而决绝,“如果你再胡说八道,我不介意做点什么,让你头脑更清醒一点。”
“我……我告诉妈妈去。”
傅萱几乎是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