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悦酒店九楼, 套房。
雷蒙德披了件浴袍坐在客厅沙发上,胸膛半敞,神色懒散而餍足, 右手指间香烟袅袅,仔细看,抽的却是根细长的女士烟。
娇软柔媚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我得走了,再不去机场赶飞机, 恐怕就要耽误明天的事情了。”
女人裹着床单光脚走下床,隔着门,从雷蒙德视线角度,能看见她躬身从地上捡起裙装的侧影。
她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 肌理细腻的雪白美背微微扭动, 每一寸线条都纤秾合度, 毫无瑕疵, 宛若天造地设的艺术品。
回忆起手感, 也是极好的。
雷蒙德微眯了眼, 原本眉梢眼角已冷却的情意,又悄悄复燃, 口干舌燥了起来。
“你这个喜欢将衣服扯烂的坏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 这条裙子我很喜欢,结果就这么被你给废了。”
女人不满地看了看肩颈处断开的吊带,还有胸前撕裂开的布料,眼睛瞥到床边的白色男式衬衣,随手捞起穿上。
她将衬衣套在裙子外, 又将手包的长链取下当成腰带系紧, 不但原本泄露春/光的地方被遮挡住, 看上去还颇有穿搭感,完全看不出外面的衬衣是穿来应急的。
“你早点回来,要多少裙子我都陪你去买。”
伸手揽上柔软的腰肢,雷蒙德仰起脸,想再亲一口面颊。
女人却反应迅速地躲开,不轻不重地捶了下他的肩窝,笑道:“别闹了,再闹,我真得改签了。”
说完,劈手将雷蒙德手上的香烟夺过,塞进自己嘴里。
俏皮地眨了眨眼,“事后烟,一人一半。”
心间像被一只小猫挠痒痒,雷蒙德突然后悔刚才为什么只一次就结束,如果继续缠得她昏头昏脑的,指不定就忘了航班的时间。
他暗示性地说,“要不,你晚走几小时,我给安排私人飞机,肯定能按时赶到。”
女人无动于衷,笑着躲开拥过来的手。
“放过我吧,适量运动就好,我可不想明天腰酸背痛,骨头像散了架一样的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