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现出些许不自在,江安珍默了默,声音里有一丝犹豫,“她没主动说,是我问她今天寿宴的情况,她才告诉我的。”
“呵……”
傅临江嘴角勾起极浅弧度,掠了一眼,“妈,你不是说今天和闺蜜有约要出去玩,所以不能去寿宴要我代去。怎么现在人依然在家里,还有空闲操心我在寿宴里干了些什么?”
“我……我这……这不是关心你嘛!”江安珍支支吾吾的。
神色紧张如此,傅临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平日里要出场费才肯大驾光临露面的韩冷月,之所以会出现在徐礼仁妻子余向兰寿宴上,完全是由母亲一手促成。
一个两个的,尽喜欢做些多余,又一厢情愿的事情。
偏偏还自作聪明的,以为这样的小动作他不会发现。
傅临江面无表情地往前走。
江安珍见他拔腿便走,还以为心虚了,她之所以等在客厅,实在是有些问题急迫地想问清楚,于是追了上去,大声问:“许曼言是回来找你的吗,据说她还带着个喊她妈妈的孩子,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本已上到二楼的傅临江,又退了几步,缓缓走下来。
重新站回母亲面前,他的目光更冷了,“是韩冷月告诉你的吧!”
“是又怎么样,你能做,还不准别人说了!”
傅临江点点头,眼里蕴了丝怒气:“那我是怎么回答的,她有没有告诉你?”
江安珍陷入沉默。
傅临江眼神凌厉的时候,紧迫有力道,哪怕是江安珍,被他盯住也不由得畏缩退步。
儿子什么时候真的生气,母亲还是能分清的。
“我是怕她又缠上你。”江安珍嘴唇翕动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