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萱十分不赞同江安珍的观点,一时没注意,脱口而出,“那个许曼言长成那样,跟个狐狸精似的,怎么可能是小家碧玉的类型。”
房里一瞬间陷入了静谧。
母女两都沉默了。
许曼言三个字,已成了这间屋子里不可说的存在,成了横亘在江安珍,傅莹,傅临江三人之间的一根刺,过去五年还没能将之拔出,连着血肉,几乎要长成一体,一动就疼。
大家明面上装着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争不吵不闹,却又深知,只要这根刺不除去,这个屋子里的人相处起来就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
过了一刻钟,傅临江下了楼。
他换了件稍微宽松的衣服。
江安珍站起来:“你才回家,又要去哪?”
傅临江目不斜视,“去找点乐子。”
江安珍:“……”
她想起刚才和女儿的聊天,灵机一动,“下个礼拜徐礼仁的老婆余向兰五十岁寿宴,我和朋友有约有别的活动走不开,你代我去。”
傅临江脚步微顿,没有回头,“让傅萱去。”
江安珍皱了眉。
她有此要求,本就是为了给儿子和韩冷月制造偶遇的机会,在她心里,其实和女儿想的一样,韩冷月是最好的儿媳人选。
只可惜两人日常各自忙工作,连碰面的机会都少,妹有情郎无意,始终没碰撞出火花。
江安珍:“傅萱她年纪太小,撑不起场面,若是她一个人去,人家还以为我们不给面子,心里介意怎么办!”
“那你就推掉朋友的约,关系那么好,她们不会介意的。”
话音未落,人已出门。
“你看看你看看……交待他点芝麻大的事情,他都不听!”
江安珍气得拍胸口,心里憋闷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