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看向阎解成,问道:“阎解成同志,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阎解成哪里也没有不舒服,但是他不敢反抗阎埠贵,只能硬着头皮说:“唔唔,嗓子有点疼。”
虽然明知道阎解成是在撒谎,杜飞也只能点头:“好,当事人不方便说话,可以由家属代为发言。”
阎埠贵整了整衣领,大声说道:“首先,我否认于莉的一切指控。我们阎家是书香门第,我是人民教员,怎么能作出那种不堪的事儿呢!
其次,我们家并没有对不起于莉,她这些年没有工作,在我们家.....”
阎埠贵老生常谈,见说了一阵子后,杜飞一直频频皱眉,他清楚今天要是不把话挑明了,杜飞肯定不会帮助阎家。
阎埠贵用锐利的目光盯住杜飞。
“调解员同志,做人要讲究诚信,吃了人家的东西,就得帮人家办事儿,要不然肚子会疼的。”
阎埠贵的这番话,让杜飞感觉到有点莫名其妙。
“诶,阎埠贵同志,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个清楚!”
杜飞冷着脸道:“阎埠贵,请你把话说清楚一点,谁吃你家的东西了?”
杜飞感觉到阎埠贵是在往他的头上扣屎盆子,而在阎埠贵看来,杜飞收了钱,不想办事儿。
阎埠贵道:“好啊,老杜,亏我把你当不成亲戚,你竟然敢不认账。好,今天我也不给你留面子了,你现在就把我送给你的十块钱还给我。”
“十块钱?什么十块钱?”杜飞彻底懵逼了。
阎埠贵嘴角微微翘起:“就是你儿子帮你收的那十块钱,你别以为钱是你儿子收的,你就能逃脱干系。”
“杜山?他小子收你钱了?”
杜飞此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联想到杜山昨天晚上出去的那一趟,他立刻明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