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捡,却似乎已经没有了拿起长枪的力量。
苦笑一声,他放弃长枪又走向一边的墙角。坐下后仰头望天,发起了呆。
不知过去多久,一阵微向吹来,他的身体簌簌破碎,仿佛只是灰土堆砌一般。
槐大寝室楼的门房里,生角和尚躺在床上翘起腿,心情莫名地很好。
手指拨弄着收音机,他灌下口酒哼哼道“一切自有缘法,你们想挡,又真的挡得住吗?她还是离开了,以后你们应该也再没办法认出她了吧?她就是这样的独特,你们无法感知、无法看清、无法猜透。
她是怎么出现的你们没能想得明白,她将去往何处同样不可能理解。这样就很好,时代的浪潮终于也拍到了惊悚,这方世界也该有个定论了。”
收音机里杂音一片,渐渐又有人声响起,似乎是一首歌。和尚喝酒吃肉,在歌声中笑得开怀。
图书馆里,书包背着小手静静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暗夜。
某一刻,她忽然转过身,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舔姐。
舔姐大头摇晃,从腰间摘下个玻璃瓶道“我好像赌赢了。”
书包凑头过去,就见瓶中装的正是变小的艾旗旗。她之前正在凝聚法体呢,被惊醒后将俏脸贴在瓶子上,和书包来了个脸贴脸。
旗旗“他走了吗?”
书包“反正有人出去了,不知是不是他。不过你还活得好好的,那肯定有他了。”
旗旗很开心,抱着小脸在瓶子里四处打滚。
书包站到舔姐的身边,哼道“姐姐,他还会回来的!”
舔姐淡定地抱着手臂道“当然。”
书包“那时就是姐姐最大的机会!”
舔姐“当然!我不能完全看透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简单了?”
书包点着小脑袋“她虽然跟着走了,但肯定要回来取走两仪杀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