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虚淡淡道“为什么不能?奴隶主视奴隶的生命如草芥,极尽可能地压榨不愚昧吗?奴隶不知反抗,宛如行尸走肉,不愚昧吗?平民上媚下纵,活得扭曲,不愚昧吗?”
蒋馨补充“文明在发展,生活条件变好,人类总数也在上升。如果一直存在适合愚昧生长的土壤,那愚昧的力量肯定也在壮大!”
李若虚“还有个很重要的问题。我们之前在原始社会那边所见的愚昧之恶都很‘单纯’。但在人心变得复杂后,愚昧之恶是不是也会受到影响,多出一些新的特性?”
新的特性?
什么意思?
又有什么影响?
小白领和蒋馨对视一眼,都不太理解。
初中生抱紧自己的盾牌,小声道“从原始社会到奴隶社会,文明在发展,你们却说愚昧也在变强。那双方谁变强得更多?”
这还真是个问题。
李若虚三人还真没往那方面想。此刻稍微一想都有些头大。
在原始社会,愚昧有着压倒性的实力。那在奴隶社会呢?
若是文明进步,愚昧进步,怕是双方的实力对比只会更悬殊吧?
倒不是他们对文明的进步没信心,而是虽然刚来到奴隶社会,入眼所见的压迫和病态还不如原始社会呢。
甚至如果对人类社会的发展史做个比较,感觉奴隶社会才应该是最黑暗最垫底的存在!
换句话说,他们在奴隶社会遇到的危险,可能比原始社会还要大!
要命!
房间里一时陷入诡异的沉默,只有窗外的雨声“哗啦啦”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