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胆大包天,就没有人能治得了他们了吗?”陆邈气愤不已。
还没等任南星说话,就有仆人来禀报,说大厅里的魏山长和靖宁侯吵起来了。
陆邈匆匆说了一句,就回到了大厅,任南星则是去叫叶柔嘉和叶和嘉。
大厅里气氛已经有些剑拔弩张。
“靖宁侯府银子堆积成山,嫁妆里添金银?哼!真是俗不可耐!”
“我魏岩愿意拿出家中多年珍藏的孤本,记在陆家的聘礼单子上,也好叫扬州城里的人看看,什么叫忠厚传家久,诗书继世长!”
魏山长将头昂起,看向叶晟的目光很是不屑。
“你以为这天下就你魏岩家中有藏书,有孤本吗?”叶晟笑着放下茶杯,
“那我再添了一幅前朝名家画作《乞巧图》,以贺任知府嫁女之喜,此画应情应景,价值连城。”
魏山长脸色一变,这叶晟成心是要和自己比个高下吗?
任青泉脸上丝毫没有欣喜之色,连连推辞并且从中劝和,两位这是杠上了,好像是到他任府比阔来了。
“我家里也有一副珍藏多年的前朝古画,《重屏会棋图》,当做我给这对新婚夫妻的贺礼……”魏山长丝毫不让,再次加码。
“您两位可别再折煞我了……”任青泉擦着脑门上的汗,生怕两人吵着吵着,就动起手来。
“青泉你别说话!”叶晟阻止任青泉,然后又对魏山长说道,
“魏岩,你若是跟我叶晟比这个,那我可不会输给你,等我回京,我家里宝瓶、字画多得是,还有先帝御赐……”
任青泉只好拉过陆邈,叫他帮忙劝一劝。
“两位,学生感谢两位厚爱!”陆邈躬身向魏山长和叶晟各行一礼。
“学生虽出生贫寒,但是也是倾尽全力拿出聘礼,绝不让任知府的爱女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