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好人,你没打过你家孩子?”
“还有你这个老光棍,你也好意思说我?你睡人家小寡妇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老不死的,红口白牙地敢来骂我,先回家管管你那儿媳妇吧,你的碗都是给狗舔过才给你用的!”
被她说到痛处的那个儿媳妇冲上来,薅了妇人的头发,大嘴巴子就扇在她脸上“叫你胡说!叫你胡说!贱人!”
那些被她骂过的妇人也纷纷冲了上去,这个踹她一脚,那个掐她一把,还有个假装拉架的闲汉趁机揉了她一把……
场面一片混乱,江妈妈将松怡等人都拉进家里,关上了大门。
松怡的阿爹上去拉架,也别人打得鼻青脸肿,夫妻二人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一瘸一拐地回了家,关上家门,外面追来的人,见两人躲起来,还在不停地向院子里扔石子,门外还有几个精力旺盛的婆娘,插着腰中气十足地叫骂着。
家里的两个男孩,看到狼狈不堪的两个人进了屋,大一点的男孩问“你们俩找谁?我阿爹阿娘不在家,有事出去了!”
脸上肿得像头猪,头发比鸡窝还要蓬乱的妇人,一巴掌打在男孩子肩膀上“狗崽子!连你老娘都不认识了!”
自此以后,这一家四口在这村子里再无立足之地,只要有人经过他家门口,都会吐上两口痰,隔两天就有人站在门前骂上几日。
就连天下雨了,鸡蛋少了一个都怪罪到他家头上。
赵大管事也收回了租给他家的地。
这一家四口不久就搬离了村子,也没有人知道他们躲进哪个深山老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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