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三姑娘就四处转,到处摸,嘴里嘀嘀咕咕什么,茗儿也没听清。后来吃过早饭、午饭,三姑娘又开始跟茗儿说,她穿……穿越了,说了好多遍。”
“她又拉茗儿问来问去,茗儿当时觉得三姑娘肯定是烧糊涂了,脑子受了刺激,可能过段时间就好了。”
“但是过了半个月了,她还是那个样子,说了很多茗儿听不懂的话。”
“夜里说梦话喊爸、妈什么的,经常哭……对了,她还老骂人,说脏话。”
叶柔嘉点点头“嗯,你打听得很细致。这事不要和任何人说,松雪也不行,就咱俩知道就行了。”
松月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接着又问“姑娘,三姑娘这到底是怎么了?”
“一个人受欺负久了,总会反抗。胡言乱语可能就是发烧之后,脑子不清醒,导致言行举止有点反常罢了。”叶柔嘉耐心地解释。
“哎,也是个可怜孩子!”叶柔嘉叹口气。
“哈哈,姑娘您这口气怎么这么像老夫人!”松月憋着笑说道。
叶柔嘉微微愣了一下,轻轻拍了一下松月的头,装作生气的样子“好啊,你敢打趣我了!”
主仆二人说说笑笑回到了远山轩。
还没进屋,就听到远处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一个圆墩墩的人由远及近,唤着“小阿柔,小阿柔,看看今儿阿爹给你带了啥!”
那男人走近了,笑呵呵地在袖袋里摸摸索索……
叶柔嘉眼睛酸涩,刚要开口,就听到谢氏走过来说道“你呀,先进屋再说,这都要用晚饭了,还拿零嘴儿逗孩子。”
说完吩咐覃妈妈去把叶致真叫过来用饭。
几人进了屋,父亲叶成掏出一个纸包,递给叶柔嘉“今儿我在东长街那里发现了一个新来的小摊儿,专门卖状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