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委屈的,还是气的,可眼泪就是不停的往下流。
“对不起舞儿,我就是怕你不理我,所以……”
我冷漠的瞥了他一眼,“你不必解释了,毕竟解释就是掩饰。”
“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你清楚,我也清楚。”
“所以,你就不必在我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了,你愿意演,我还不愿意看。”
我看他不说话,讽刺的一笑,“你现在已经满足了,所以也没必要再把我留在这里了。”
“如果你不想让我更恨你一点,那就马上送我离开这里!”
我说完,也不管他在想什么,起身将被他撕得几乎无法蔽体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在身上。
我穿着,穿着眼泪再次掉落下来。
祁夜突然从身后,将我紧紧地抱着,“舞儿,别走好吗?”
我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用手将他抱着我的手指一根根的扳开。
我刚刚将他最后一根手指扳开后,他猛的将我反转过来,与他面对面。
祁夜凝视着我道,“舞儿,难道你真的不相信我是爱你的吗?”
我轻笑了一下,“我当然知道你是爱我的,爱我的身体,爱我肚子里的蛇胎。”
“因为我的身体,是无字碑里面那个女人最合适的容器。”
“因为蛇胎是无字碑里面那个女人,可以……”
“她不是我爱的女人,我爱的女人从来只有你一个。”不等我说完,祁夜打断了我的话。
我不由看向他,看他神色间不似说谎的样子,我差一点就给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