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马上会生,只要活着就有办法。
想到这里,我压住心里对金蛇的恐惧,嘴上开始服软道“蛇…蛇仙,你放了我,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蛇眸紧盯着我,仿佛是在辨别我所说话的真假。
片刻后,蛇尾缠上我的小腹,温柔得像在抚摸。
我哪儿受得住,紧张得身体都绷僵了,满脑子都是身体被蛇吞吃掉的恐惧影像……
在我觉得我可能要晕过去的时候,它突然放开我,眨眼间消失无踪。
“不要打蛇胎的主意,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金蛇轻飘飘的声音飘荡在空中,吓的我刚松下来的神经差点崩溃。
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不念旧情’?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个人和蛇有什么旧情?
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我随意地撇了一眼。
屏幕上出现的照片立刻吸引住了我的目光,死者的眼角的一颗痣让我生出不祥的预感。
我马上打开新闻页面,照片中的眼眸与今天妇产科医生的眼眸相重合。
我一霎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