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长公主却没有背景,也无需和他一起去冒险。
白山这些天的放浪形骸,一是巩固下之前人设,好让左尘子的汇报更真实,二是想气走长公主,然后两人“一别两宽,各自欢喜”,从而让她重寻个未来。
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来呀,相公,我这公主可润着呢...”玉真公主的玉足从春被里探出,绸被顺着光滑的长腿缓缓滑下,落到了腿根,宛如玉藕段儿。
“在外威严神秘,美艳端庄,身份高贵,可在相公面前,却是.......嘻嘻嘻,你靠过来,到被子里来,我说给你听。”玉真公主眸色荡漾,宛有春水流花。
见到白山沉默。
长公主忽道:“相公可能对玉真了解的还不够多,不知道玉真的赌心有多重。
玉真说过,这一世押在相公身上,生死成败,皆无怨无悔。
凡俗夺嫡之战,都需冒着杀头的风险,这修仙之事,岂不也是如此?
若不冒着天大的风险,如何去获得天大的收益?
相公,可还要再气我走?”
白山没说什么,他也无话可说。
他站起身,往门外走去,准备离开。
可才打开门,却感到一阵火焰从后扑了过来。
玉真公主从后环绕着他的腰,轻声道:“相公有什么事,玉真愿一力分担。
同甘共苦,唯有共苦,才能同甘,这点儿道理玉真还是明白的。
相公若是不信,设一份投名状给玉真...让玉真签了这状,从此之后,便是彻底和相公绑在一处,也不需再担心相公赶我走了。”
...
...
数日后...
午夜。
幽深无人的林子里,正盛红花绿草反倒添了几分莫名的阴森。
一间无人的破庙旁...
三个诡异的纸人裹上灰色的斗篷,好像幽灵一般,贴地而行,好似崇拜邪神的信徒在拽步速走。
其中两个留在了外面,还有一个则是捧着红烛和香进入了破庙。
红烛是普通红烛。
香却是秘香,是白山循着晋州的蜃楼海市,在灵兽宗里顺手牵羊拿走的秘香。
哧...
红烛点燃,破庙的气氛显得诡异而阴森。
裹着灰斗篷的符纸人将秘香凑到红烛上点燃。
香火袅袅而起,蜿蜒着通向天空。
符纸人抓着这秘香,心中发出嘶哑而混杂的尖叫:“小心青云仙宗...
小心青云仙宗!!
小心青云仙宗!!!”
一连三声嘶吼。
符纸人很慌...
它不知道自己在干啥,又为啥要这么干。
可它的一切都被某位操纵了,根本身不由己。
如果再给它一次机会,它绝对不会进入这纸人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