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道“我会小心的。”
宋冷阳见劝说无果,双眸寒气越发冷冽,宛如寒冬腊月的冰窟,忽地,他右手猛动,如电光般点在腰间的的细剑上。
那细剑很怪,白山之前就注意到了。
正常剑都有剑柄剑镡,可这把细剑却就好像是一个放大了的长针,除了末端被打磨出了个握手之处外,其余地方便就是个插在鞘里的针。
这长剑随着这一点,竟是嗡嗡而鸣,好似千万只蜜蜂在飞舞。
“你不走,我逼你走。”
随着宋冷阳的冷厉之声,他手指一引,那剑身上的万千嗡鸣忽地合一,化作一声尖鸣,好似狩猎的大鹰破空长唳,迅猛地俯冲。
但剑,却没有能真的出来。
因为不知何时,白山的两根手指已经静静地点在了剑柄的末端。
宋冷阳剑眉皱起,闷哼一声,继续加力。
但旋即,他瞳孔里产生了一丝诧异。
因为他即便加了力量,那剑还是纹丝不动。
他闷哼了两下,再度用力。
剑,还是不动。
若把他的细剑比作大鹰,这两根手指就是从云端探出的巨指,手指掐着大鹰,大鹰使尽浑身解数,也无法挣脱。
宋冷阳眼如冷霜,看向白山,额头冒出丝丝热气,显是不服,又加了许多力量。
白山却神色不动,轻声道“让舅子你小看了,是我的错。”
宋冷阳看他说话之间云淡风轻,好似压着他的这细剑根本就是随手为之,顿时明白这宁宁的相公是个不露山水的人。
他猛然撤回手指,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