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娘子捂着肚子,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难受了”
丁驯鹿道“赵兄弟既有事,那我也不多留了,请便吧。”
白山行了一礼,道“告辞。”
说罢,他带着宋小娘子去远。
两人才去远,丁双桂便道“驯鹿先生,我们现在正是用人之时,这赵兄弟虽然年轻,可实力却不弱,为何不留?”
丁驯鹿道“他不想卷入是非,强求又有何用?”
说罢,他又信步走到刚刚的铁墩子前。
丁剑心道“驯鹿先生,刚刚赵兄就用手这么一抹,铁墩子就化了这是什么本事?我都看傻了。”
驯鹿先生看了两眼,忽地微微一笑,道“剑心,这世间之事,常常难以通过表象去判断,有些事看起来玄乎,可若被捅破了却不值一提。
走吧,我带你们进去。
距离那件大事的启动不远了。
为了这件大事,所有恩怨都可以暂时放下。
便是那樊须敬,我也可以和他联手。”
随着丁驯鹿的离去,樊须敬等人却又绕回了远处。
“粹儿,你说那丁家人里还有个名为赵怀岳的高手?以真气便抹平了这铁墩子?”
樊粹捂着鼻青眼肿的脸,嘴巴漏风地回应道“斯斯的衣服”
樊须敬眼珠子骨碌碌转着,他微微凑近了那铁墩子,看着那表层的坑坑洼洼,又稍稍嗅了嗅,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樊粹不解道“衣衣服,怎么了?”
“你还是太嫩了。”樊须敬叹了口气,眼中显出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继而道,“自己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