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杨小蜜点头：“当然，《巴尔扎克与小裁缝》的导演嘛…听说是个法国华人？”
“对，一个喜欢有文哥情怀的导演…典型的沉溺于特殊时代不能自拔的四矮子！”
“…你很讨厌他？”
“嗯…他就是那种典型的拿着外国人的钱，拍一些距离现代很远的故事，用来讨好外国人…”
“你也这么看？”
“废话，这是毋庸置疑的，《电影理论与批评》里面，明确说了，你想拿奖，就得琢磨外国评委的口味，故意迎合他们，也叫以欧美世界的视点来注视并呈现自己的故事，所以，我很讨厌这类电影！”
“…《夜孔雀》也是这样？”
“不是，《夜孔雀》就是一个女人在三个男人之间的故事，很都学、伦理涉及到了父子…”顿了顿，沈长林道：“法国文艺片，你懂我的意思吧？”
杨小蜜咽了下口水：“不会吧？法国文艺片？那么大尺度？”
“…你想到哪去了？我说的是题材…”
“哦！”杨小蜜靠在沈长林胳膊上，随口道：“反正我不会接这类电影的！”
“哟？为什么？”
“你不是说了不看好么，那我干嘛还要接？”
沈长林愣了一下，然后小声问：“我的话这么管用？”
“你是权威人士，我不听你的，听谁的？”
就是嘛，搞不懂柳茜茜怎么想的…
难道想凭借《夜孔雀》，征服法国电影界，然后重回好莱坞？或者觉得戴思杰的电影可以入围戛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