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明明都有术法,为什么不用术法登山?用神行符也好啊?为什么要和我一样,慢慢的爬?”我这几天挺奇怪的。
“这是巴山。”于心鹤抿了抿嘴,沉声道“堕神之地。”
我不太明白什么叫堕神,想问吧,于心鹤脸色发苦,直接将照明的手机都关了,明显不想再说。
周围只有山风呼呼的作响,我闭着眼睛,慢慢念着经文,调息纳气。
等天边红日初升的时候,何寿第一个叫我们起来,直接走了。
谷见明昏迷了一晚,被弄醒后,脸色如金纸,双眼腥红得好像浸在血水里一样。
却二话没说,带着我们就继续攀这登天道。
何寿也不再变成乌龟了,在谷见明后面走着。
这次连烤兔子都没有了,我喝了两口水,就开始走。
越往后面,就越难,全是那种悬崖峭壁上的小道,一个不好直接就落下去了。
有时连小道都没有,完全就是攀岩。
到中午的时候,我们盘旋着一条圆形被风吹过的柱形山,慢慢的往上。
山上云雾缭绕,我们当真如同登天梯一样,顺着这道石柱盘旋而上。
因为是石头风化而来,山形如同柱石,越到上面就越小,有时我们几个人,盘旋着往上,都能首尾相对环绕一圈。
等山柱只有四人合抱大小的时候,云雾散去,却见上面居然有一片极大的伞状石岩。
原来这座山,并不是如同笋尖,而是一朵石菇。
我们顺着“菇腿”爬上来,得再顺着“菇伞”挂着的绳梯反爬到边缘,再翻上去。
绳梯在狂风中晃动得极其厉害,比在山涧里爬绳索更危险。
除了我,其他人都有术法护身,并不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