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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这位先生的……?”
阿泰尔有些难以置信地问。
“女儿,先生,女儿。”
莉拉的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阿泰尔在人生中见过许多个笑容,然而即使是被他杀死的那些最穷凶极恶、对生存的最强的那些疯子,在临死前露出的绝望笑容之中蕴含的负面情感,也没有今天看到的这一家人眼中此时流露出来的情感强烈。
“这是怎么回事?”
阿泰尔感觉自己的喉咙被无形的东西压迫着。
“本来我和兰德都是煤炭有限公司的雇员,那时候我们的薪水虽然不多,但是也能勉强应付生活,买了这栋房子。”
“但是后来因为空气污染治理,我们的工作丢了。兰德的腿这个样子,也找不到新的地方愿意要他……”
“你们就没有找过那些大人物安排的负责后续处理的官员吗?”
尽管心里已经猜出了答案,阿泰尔还是心怀侥幸地问道。
“他们说,这是改革的代价。”
一直没有出声的兰德先生用沙哑的嗓音说道。
房间里一阵沉默。阿泰尔微微压低了帽檐,似乎是在掩饰自己脸上的表情。片刻之后,他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