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阿泰尔选择他作为突破口的原因还有,他需要一件武器来快速结束这场闹剧。徒手虽然也可以做到,不过会有些麻烦。
阿泰尔飞快地转身,手肘向后击出,让二号保镖喘不上气来,随后阿泰尔把另一只手伸进对方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短棍——阿泰尔本来想要一把刺剑的。
不过,没差,至少这东西分量不轻。
阿泰尔抽出短棍猛地向后方击出,砸在对方的鬓角,几乎把他的天灵盖砸飞。
这时第三个人也已经把手伸到了背后,不过阿泰尔最后也没看清他的手里藏着什么。他的手还背在背后,人已经在短棍的重击下踉跄地跑到一边,张大嘴的样子让人想起落在陆地上的鲇鱼。短棍上钳的圆珠轴承在他的头部开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鲜血喷涌而出。如果处理不当的话,这位先生可能后半生只能躺在床上流着口水,靠汤勺喂捣碎的流质食物而活了。
也就是一号保镖刚想拔出刀来的功夫,整个过程就结束了。倒下的三号保镖和步履蹒跚的二号正横在他和阿泰尔中间,不过阿泰尔并不打算就这么结束,他挥动短棍一转,击中了二号的下颚,随后狠狠一脚踹断了二号的腿。这个人恐怕很难再站起来了,而且下颚被打碎意味着以后不会有几个人听懂他在说什么。
阿泰尔一脚落地,另一只脚已经踢起,让他的动作就像是跳舞。他把燃着的油灯踢在一号的脸上,让企图偷袭的他发出挫败的惊呼,只能打飞提灯。随后阿泰尔稳住身形,将短棍换到了另一只手。
保镖打起精神,扬起短剑,移动到阿泰尔和他保护的两个男人中间,然后对那两位有钱人喊了一声
“先生们,快跑。”
那两个有钱人并不需要更多的指示,他们拔腿就跑,却被对方绊倒,双双撞在小巷里的石块上,随机吵吵嚷嚷地消失在夜色里,只留下刚刚痛饮的酒瓶在地上滴溜溜打转。
“你没必要为了这种家伙搭上命。”
阿泰尔转动着手中的短棍。他只要在一分钟之内放倒眼前的这个家伙,就能在那两个家伙跑到巡警出没的街道前追上他们。
“可是我需要,我的孩子。”对方轻声一笑,“为他们这种家伙去死正是像我这样的人做的事,在全世界都是这样。”
尽管并没有参过军,阿泰尔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富人们会花钱买委任状,帮助他们在鲁恩的军队里快速提升,确保他们在多数情况下远离血腥的战斗,享受到最安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