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缓了缓,和阿泰尔解释道。
“唱诗班的神父看起来很和善,对我也很好,每次我去教堂的时候都会笑眯眯地看着我……不过爸爸似乎不喜欢他这么做,自从我和爸爸说了之后爸爸就不让我去教堂祈祷了。他把自己的手表卖给了一位叔叔,从他那里买了一个主的风暴圣徽,我每天的祈祷就对着它做。”
索菲天真地说道。
“说实话,我还觉得有点可惜……爸爸还挺喜欢那块手表的,平时都不太舍得戴。当然,我不是说主的圣徽不值得……”
索菲还在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却发现阿泰尔不知何时已经皱起了眉头。
“阿泰尔先生,您怎么了?”
索菲有些关心地问,“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没事,只是想到了点别的东西。”阿泰尔伸手揉了揉索菲额前那一缕不太服帖的头发,“你只需要知道,你爸爸是在为你好就行了。”
“哦……”索菲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对了,你说的那个唱诗班的神父叫什么名字啊,在哪个教堂任职呢?”
阿泰尔收回了手,笑吟吟地问索菲。
“这么和善的神父,我也想找机会去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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