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国不耐烦的说着,顺手把烟卷叼起,用打火机点燃。
火光一明一暗。
陆安国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缭绕的烟雾。
心中的烦恼,似乎消散了不少。
“不管咋说,小川的病好了,咱们就算死,也能瞑目啦。你和我还都能动弹,哪怕种地也能养活自己。小川一个大小伙子,干点啥也饿不死。人呐,得知足。”
“是呀,再苦再难的日子,咱们不也一样过来了。”
徐翠云感慨地说道。
她想起带陆小川外出看病时,为了省钱,一家三口挤在肮脏破旧的小旅馆。
因为不舍得花钱,时不时还要忍受服务员的白眼和鄙夷。
相比起来,现在的日子好像也没那么难。
突然,她想起一事。
“老陆,应家那里,咱们还给钱吗?”
徐翠云心头一紧。
“给啊,咱们能做那言而无信的事情?到时候外人怎么看咱家。”
陆安国干脆地说道。
应冬儿是在他的医馆把眼睛治坏了,除开直接赔偿的部分,到现在每个月还给对方块钱的生活费。
“可家里……”
徐翠云万分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