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雨，自找没趣的滋味，好受吗？”
戚夫人压近，几乎贴在了叶冰雨的耳朵边上，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叶冰雨瞳色一缩，猛地看向宋池语，退了一步，又看向近在咫尺的女人，终于反应过来。
这个女人……
“肖南音！”
是她！真的是她！
肖南音微微一笑，微微抽身，望着这张花容失色的小脸，呼气如兰，“叶冰雨，你应该喊我一声，戚夫人。”
肖南音对叶冰雨的反应很满意，甚至感觉到她微微颤抖，抽步离开，出众的气质完全碾压叶冰雨。
衣服说到底，还是看模特，如今一模一样的衣服，套在不一样的人身上说到底，就是谁丑谁尴尬。
最后，这一场混乱在叶冰雨灰溜溜的离开下收尾，混乱散去，顾俊才还愣在原地，看着和戚夫人相携离开的背影，眼珠子怎么也收不回来。
……
“我就说你怎么会这么好心，特地给我挑衣服，真的把我当筏子啊？”
行至二楼，肖南音打发走了身边人，故意板着脸凶身边人。
宋池语一点也不害怕，目光凉凉，从上而下扫了一眼，摊开手，“你衣服还没给钱呢。”
肖南音？？
“宋池语，你要不要脸的……我们不是好姐妹了吗？”
宋池语“不，严格意义上，从你嫁给戚老先生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金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