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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
柳云烟差点喷出一口豆浆。
“程宏志啊？”
叶清风重复道。
柳云烟道“不错嘛，你连程副会长的名字都听过？”
“何止听过，他还跪地向我拜师呢，不过，我嫌他太老了，悟性又差，就没收。不过嘛，你要是向我拜师，看在你长得这么白嫩，我倒是可以破例一次。”叶清风郑重其事道。
噗！
柳云烟终究没忍住，喷出一口豆浆。
幸亏叶清风反应够快，用饼挡住了，不然非得弄一脸豆浆不可。
“你干嘛？”
叶清风道。
柳云烟喷笑道“你不能怪我，主要是你吹的牛太好笑了，根本忍不住。”
“谁吹牛了？”
“就是你！还说程副会长向你拜师？这怎么可能！你说你吹牛，也得挑选个人啊，程副会长虽然只是个副会长，但在书法上的造诣，已经远超会长了。在整个江城，那都是无出其右者，你说他向你拜师？你不觉得荒唐吗？”
“你不信就算了。”
叶清风懒得解释，反正怎么说，人家也不可能相信，干脆不说了。
“什么叫不信就算了，根本就不可能是！”
柳云烟斩钉截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