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仪犹豫了下,说道:“天师,还有吗!”
“你父为上官弘,你自幼随你父亲迁居江都,于大业十四年,你父亲在江都之变中遇害,而你藏于家中地道,才得以幸免,你为求避祸,自行披剃为僧。为僧八年,才结婚,生有一子上官纯,又名上官庭芝!”
这么一番话,让上官仪大喜,激动地说道:
“天师果真是妙啊!很多事情外人都不知,您都算出来了。”
“过去之事,皆在卦中,不足以自豪,大部分有道之士,皆可算出!”
“那想问下,我的前程如何?”
“你自小精通《三论》,又研习佛典,涉猎经史,善做文章,定有大作为!”
“大作为?何大作为?”
“官运亨达,宰相莫属!”
“天师真会说笑,可如今的我一事无成,怎么会官拜宰相呢,我想都没敢想!”
“哈哈哈!你是只是未遇见一人罢了!”
“谁!”
“扬州大都督杨恭仁!”
“他?他怎么会见我等一介草莽!”
“相信我说的话,大胆去见他,他受过你父亲的一饭之恩,有他的器重,你再入京参加科举考试,必中进士!”
“当真啊!谢谢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