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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昌煤行掌柜的两处宅院都被查封,京城府尹也被潜星华的人控制住了。少年被拘禁数日,身体极度虚弱折磨得快要不成人形了。
沈倾酒看着被非人虐待的少年心疼不已,潜星华暂时封闭了府衙,让凌宋给少年洗干净了身子换干净衣裳。少年的身上遍布着淤青,沈倾酒将随身带着的伤药给了凌宋。
“把这药给那孩子用上,他吃了不少的苦。”
少年获救之后精神终于可以松懈下来,躺在床上沉沉睡去。沈倾酒则陪着潜星华在公堂上审问被五花大绑的黑心煤商和京城府尹。
“京城府尹你可知罪!”
“定北侯大人,下官不知道犯了什么罪。”
京城府尹咬紧牙关就是不肯承认自己和黑心煤商官商勾结。并且声称自己的那处别院是妻子的嫁妆,连同里面的银钱也都是妻子当初的嫁妆。
沈倾酒这时候说道,“府尹大人可别说你的妻子和白掌柜是兄妹,所以她的嫁妆箱子上才会有荣昌煤行的徽记。”
京城府尹先前和白掌柜做交易的时候,也都只是扫一眼箱子里的银子,根本没注意过箱子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标记。沈倾酒的话让他哑口无言,没法子再继续辩驳下去。
而白掌柜更不用提,少年父母的死和他有直接关系,而且少年也是被拘禁在他的宅子里。数罪并罚,他根本逃不了了。
“本侯已经让人将你们的府邸搜了个干净,找出来的这几本东西,足够让你们死好几回了。”
凌宋待到潜星华说完,冲着旁边摆了摆手,两个侍卫分别抱着两摞厚实的账本走上来放在案台上。一摞是京城府尹的私账,另外的则是白掌柜的私账。
基本上白掌柜在三家票号里异常的支取,都能对得上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