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夜一贯冷淡,“看见你摔倒就进来了。”
看见她摔倒?
哪里看到的?
顾织锦惊疑,转眸看见半开的窗棂,正对着院子里的一颗大树,而这男子,最喜欢靠在那树下。
她怎么忘给窗棂关上了,这样岂不是都被他给看见了?
顾织锦懊恼,脸更红了。
“有屏风挡着,什么也没看见。”
似是猜出她心里的顾虑,司夜还特意解释了一下。
顾织锦“”
一解释,更让她难为情了。
司夜把她放在床榻上,顾织锦不自在的拢了下身上的睡袍,瓷白脖颈都染成粉红,雾蒙蒙的眸子无处安放。
可见她是有多尴尬羞涩。
她只穿着一件睡袍,长度盖到膝盖处,露出莹白纤细的小腿,嫩白如玉的小脚,撩人心怀。
湿润的墨发贴着她的脸颊,发梢的水珠滴落,顺着蝴蝶锁骨往下滴落
司夜敛着眸子,找了一件披风盖她腿上,遮住了泄露的春光。
帮她做完这些事情后,司夜没有离开,而是拿起桌子上放着的凝玉膏,冰凉的手指放在她的肩膀上,指尖勾起衣领,想帮她褪去薄薄的睡袍。
肩颈的肌肤碰到他冰冷的指尖,顾织锦如惊弓之鸟,身子瑟缩,往后躲,含雾湿蒙的眸子轻颤,“你、你要干什么?”
司夜轻挑眉梢,“给你上药。”
雾语留给她的这瓶凝玉膏,可以修复她背后的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