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屋子的燕归时面色霎白,冲过去挡在南灼华面前。
“小主子!”
雾语从屋子里出来,手疾眼快抱南灼华起来,那一鞭子,却落在了燕归时的后背上,只因,他快一步挡在南灼华跟前。
景初晚虽武功不高,但也是有些底子,这一鞭子也是用尽了全力,燕归时后背,素色衣衫染了浅浅血红。
惯性使他身子往前踉跄,好在雾语扶住他,没摔倒地上。
鞭子没落在南灼华身上,景初晚不甘心,又甩出一鞭,这次雾语推开燕归时,一手抱着南灼华,另只手徒手接过落下的鞭子。
一条鞭子被两人拉成紧绷的直线,景初晚力气不敌雾语,咬牙切齿的拽着鞭子。
猛然!
雾语松手,景初晚失去重心,身子直直往后退。
“公主!”身后婳儿看见景初晚马上要跌倒,赶忙向前扶她,结果动作还是慢了一步。
景初晚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尾骨都麻了。
婳儿赶紧扶起她,“公主有没有事?”
“本公主坐在这般硬的土地上,你说有没有事?”景初晚心火旺盛,火气发泄不出,反手给婳儿一个响亮的巴掌,“废物!”
这一巴掌,是怪婳儿方才没扶住她。
婳儿捂着半张脸,火辣辣的疼,心里有怨,却不敢言,只能唯唯诺诺赔罪,“是奴婢无能,望公主恕罪。”
景初晚现在不想搭理她,怒火都在南灼华和雾语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