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不偏不倚插在云染月心窝。
脚尖单膝点地,云染月飞身后退数十米,心窝的插着的匕首处,却不见有鲜血流出。
“主子!”
清羽和凌魄同时惊呼,手心攥了一把冷汗。
云染月落地,清浅的眸子沉静无波,面色安然无恙,那心口的匕首,仿佛不是插在他身上。
众目睽睽下,他云淡风轻的抽出心口的匕首,匕首被血染的鲜红,可他心口,没有一滴血流出,伤口却以肉眼看见的速度在快速愈合。
只是顷刻间的功夫,心口微露的肌肤,无瑕光滑,没有一丝伤痕。
心口处的雪色衣襟,还是那样如雪净白,似是只被匕首划破一道口子。
清羽和凌魄似乎习以为常,只是松了一口气。
知文却是看的目瞪口呆,那匕首插在命脉,若是常人,必死无疑,可、可国师大人为何跟无事人一样,伤口还能自己愈合
即墨寒瑾幽幽凝视,眼底讳莫如深,他意味深长的诡笑“国师果然与常人不同,不死不伤啊。”
不死不伤
知文咽下口水,这天下到底什么人才能不死不伤,不都是凡胎?
这位国师大人到底是何人
以前只觉得他高深莫测,现在却觉得他更加神秘难测。
突然之间,知文对云染月从心底生出惶恐敬畏之意。
云染月在指间转着那匕首,对即墨寒瑾方才的话,不置可否,只弯下唇角,淡淡嗪笑“为本座收尸的想法,摄政王怕是落空了。”
手上的匕首猛然掷出,比方才即墨寒瑾出手还快,也让他来不及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