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吟吟的奶音从假山后传出,南灼华又重新探出小脑袋。
听到这独一无二的又软又奶的小嗓音,君挽歌便知道是南灼华,身上的寒意融了几许。
三人从假山后出来,雾语和觅言面上带了几分歉然,毕竟偷听别人的谈话不太好,而且还是别人表白的时候。
顾芷萱在假山前哭的伤心欲绝,她们在假山后面笑的开心。
确实不太厚道。
南灼华倒是不扭捏,表现的很是坦荡,许是她跟君挽歌太过熟稔,又或许她还小,对顾芷萱表白的谈话不太懂,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顾芷萱看见南灼华突然从假山后出来,目瞪口呆,不知道这小贱人在后面偷听了多久,她尖声惊叫“南灼华,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居然敢偷听我跟锦荣世子的谈话!”
那张扭曲的俏脸,怎地一个“怒”字了得。
跟方才那副娇羞的脸简直判若两人。
“你可以滚了!”君挽歌冷冰冰不耐烦的开口。
“听见没有,锦荣世子让你赶紧滚,”顾芷萱冲南灼华抬着下巴,趾高气扬的语气,“锦荣世子看在你年纪小,还是我妹妹的面子上,偷听之事就不与计较那么多,还不识相的赶紧滚”
尾音未落,君挽歌转眸冷视她,眼底,泄了几分杀意,字字咬重“爷让滚的人是你,你在多说阿九一个字,爷就把你舌头割了。”
顾芷萱又一次傻愣,不明白君挽歌为何会袒护南灼华,他俩的关系何时这般亲密了?
“我”顾芷萱还想说些什么,对视上君挽歌深幽冷沉的黑眸,她脊背倏地发寒,从他含着杀意的眸底能看出,他不是在开玩笑,若她再多说一个字,君挽歌会真的把她舌头割掉。
顾芷萱吓得不敢再开口,但舍不得离开君挽歌,就含着幽怨的泪水站在一旁,她不懂君挽歌为何这样对她,凭什么就对南灼华那般好,她那点不值得他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