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盏砸到他脑门,热茶顺着脑门烫红他的猪脸,梅珠怒视二楼飞出茶盏的木窗“谁!哪个贱种敢偷袭本少爷?”
无人应声,回应他的,是只又飞出来的茶盏,速度之快,让梅珠躲闪不及,口中惶恐结巴“魂、魂老,快、快。”快帮他挡住那茶盏,他可不想再被那滚烫的热茶烫一次。
茶盏落在梅珠眼前几寸之时,魂老抬手轻挥,那茶盏原路返回,雅间的人似有感觉,又扔出一只茶壶,直接碰上那只茶盏。
“啪!”俩物件撞在一起,直接粉碎落地。
魂老嗓音阴寒蚀骨“怎么?阁下只会搞小人偷袭,不敢光明正大的出来吗?”
“就是,哪个贱种只敢躲在背后阴本少爷,有本事你出来对决,”梅珠狐假虎威跟着叫嚣。
“‘猪儿子’真是又不听话了,老子之前怎么教你做人的,这么长时间就给忘了?”
慵懒的音色裹着幽冷,几分轻狂不羁,很是悦耳好听。
这声音听在梅珠耳朵里,让他条件反射的惶恐哆嗦,好生熟悉的声音
南灼华听见这声音,杏眼含笑,无声念了两个字娇娇。
雅间的门开,走出一位十七八岁锦衣俊美少年,薄唇轻抿,步履轻缓优雅,青丝垂泄如瀑。
锦衣松垮,露出几分瓷白如玉的锁骨,嘴角轻挑,撩起几分风流不羁的韵味。
黑眸亮如点星,那眼底的邪肆轻狂,浸染了深冬的冰霜寒雪。
楼下客人们呼吸一滞,居、居然是这位小阎王
梅珠脸色乍白,眸覆惊恐“君、君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