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比澳门更早的时刻,他就不再想着和她争什么输赢了。
想体贴她,疼惜她,更想拥抱她,占有她。
他似乎从未和任何人拥有过这种熨帖般的亲昵。唯有和她。
连在匹配上好事多磨的性都是美妙愉悦的,无比默契。如同钥匙和锁,他们天生一对。
她是他的什么呢?
是他的小玫瑰,是他拼尽全力也要保护的人,是他的软肋。
更是他的独一无二,他的灵魂伴侣,他无可取代的soulmate。
-
潘氏集团是一架庞大的机器,并没有那么容易整顿管理,郁承短暂地歇过两日之后,又要回到香港主持大局。
博源的工作是彻底不做了,但是哪怕不能在前台岗位任职,郁承和管理层的良好关系还是让他能够作为LP(Limited Partner,有限合伙人)出资,届时基金的收益也要分成。
研究生的课程表没有那么紧,怀歆周一到周三在北京上课,周四的时候就直飞香港。
潘晋岳已经不来公司,董事长办公室仍旧保留,是郁承为他留的最后一点体面。
郁承的办公室就在隔壁,除了几个能在集团里说的上话的高管,基本上这一层不会有任何人到访。
这还是怀歆第一次来到潘氏大厦。
站在外面,中环最好的地段,把握着香港金融的核心命脉。高大的写字楼宛如通天塔,仰颈望不见顶,直入云霄,旋转玻璃门洁净大气,走进楼内,很快有迎宾小姐迎上来询问。
“请问您来做什么?”
怀歆浅浅笑了笑:“哦,我等人。”
话音未落,一旁边见到一个熟悉身影。程铮刷卡从闸机内出来,恭谨地迎她过去:“怀小姐,这边。”
怀歆在纽约进行过MGS投行暑期实习的终面,当时的商厦就足够气派辉煌,所以她此刻并没有觉出什么太大的心理波动。但是当她乘坐电梯上行,自透明的玻璃朝外看去,将香港半边繁华的高楼林立、熙攘街巷尽收眼底时,才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倏然轻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