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人不爽!
冷哼一声,五条悟头也不回地率先离开。
反正羂索是惠的仇敌,禅院家也会落在阴阳寮贺茂保宪的手里,跟他一个姓五条的咒术师有什么关系呢!
他不过是个平平无奇但好用的工具人罢了!
惠侧脸看着五条悟离开的背影。
过了一会儿,他低头看向蜷缩在手心里的脑花。
他只是还没那么熟悉人类的语言艺术,但不代表他听不懂安倍晴明和五条悟说明的事情。
……这个诅咒,是布置祭坛的主谋,也是让青木夏树离开的家伙。
惠安静地用双手虎口掐住脑花的中部,不断加重力道,见证着诅咒从奋力挣扎到无力蠕动,直至彻底停止了声息。
与纯粹的咒灵不同,这种具有实体的诅咒不会化作咒力消散,而是会留下血肉躯壳。
玉犬撕咬着将其吞噬,两口便抹消了名为“羂索”的存在的最后痕迹。
弯下腰,惠温和地揉了揉玉犬的脑袋,然后才抬起头,神色平静地询问安倍晴明。
“我完成了您所期待的结局吗?”
惠和五条悟的区别在于,他跟在青木夏树身边,耳濡目染,对安倍晴明拥有更高的信赖。
这种信赖并非源自百分之百的真心,而是源自对这个人近乎非人的智谋与力量。
他是青木夏树供奉在心中,无所不能、无往而不胜的安倍晴明。
安倍晴明闻言,短暂地愣了一下,稍微有点意外。
……果然,是好人博雅会教出来的孩子啊。
向来对直球选手比较苦手的大阴阳师,这时候也省去了语言艺术,简单直接地点了点头。
“辛苦你了,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