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一怔,转而看向赵庸。
赵庸躬身耳语:“就是治疗番邦鸡的那名家丁。”
王妃点了点头,问道:“你有何事?”
韩蒙道:“我来为苏婵求情!”
“大胆狗奴!”赵庸厉声呵斥:“你一个小小家丁,有什么资格求情?苏婵玩忽职守,弄丢价值连城的滇国玉珠,她罪该万死!来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奴乱棍打出去!”
“且慢!”韩蒙再次拱手道:“王妃,请容小人说完再赶我走不迟!”
王妃思索片刻道:“赵总管,让他说!”
“多谢王妃!”
韩蒙将苏婵扶起,继而问道:“小人斗胆问王妃,今日乱棍打死婵儿姐,那滇国玉珠可能找回?”
王妃回道:“不能!”
“弄丢滇国玉珠,实非婵儿姐所愿,今日若将她杖毙,正中贼人心意,滇国玉珠或许再也不见天日。”
“小人斗胆请王妃宽限五日寻回滇国玉珠,替婵儿姐将功赎罪!”
王妃眉黛微蹙,妹妹身患失眠之症,滇国玉珠恰好能缓解此病。
若真如这家丁所说,将苏婵杖毙,盗珠之贼肯定窃喜不已,而那玉珠也再也寻不回了。
“既然如此,我便给你五日,若是五日之后寻不回滇国玉珠……”
韩蒙道:“王妃可连同小人和婵儿姐,一起杖毙王府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