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点了点头道:“明白了!”
交代完毕,韩蒙再次翻墙而过,回到了外门家丁的住所。
大通铺上空着几个人的位置,应该是去打更了,其余的已经入睡,鼾声如雷。
韩蒙挑了十缸水,早已疲惫不堪,也没洗漱就爬上自己的铺位倒头便睡。
褥子潮湿不堪,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臭和脚臭,韩蒙熏得晕乎乎。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没有私人空间,有机会一定要换一间单人房。
韩蒙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就在韩蒙熟睡的时候,总理事堂却明灯高悬。
赵庸披着一件毛坎,挑拨了一下灯芯,继续翻阅账本。
“当当!”
房门敲响,一名家丁走了进来。
“大总管!”
赵庸头也不抬的问道:“查清楚了吗?”
那名家丁回道:“查清了,那小子名叫韩蒙,因父亲病故,无钱安葬,所以卖身进了王府。”
顿了片刻,家丁继续道:“是郡主买的。”
赵庸翻阅账本的手停了一下,然后淡淡道:“知道了,下去吧!”
“小人告退!”
家丁走后,赵庸慢慢抬起头,看向外面漆黑的夜幕。
“一个卖身葬父的白丁,胆敢大言不惭医治皇上御赐的番邦鸡,真是可笑之极!五日之后若是医治不好,我看你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