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父亲的,岂能置子女于不顾。”
“我要走一趟严家。”
严正青握着一块玉佩,抬眸道。
“不可。”
“你虽不是被逐出严家,但也相差无几,此番回去求他们,不知会是怎样的欺辱和嘲讽。”
“若连最后的情份都抿了……”
后面的话,范尧没说,但他相信严正青一定知道。
到时就不是处境尴尬了,而是有性命之忧。
为了孟芷韵,严正青已经把太子和孟家往死里得罪了,一旦他被严家除名,那些豺狼一样的东西可不会再有顾忌。
“我意已决。”
严正青眼里如一泓秋水,平静无波道。
可惜他体内没有灵气,即便将各种灵药丹方吃透,也无法进行尝试,抽屉里满满一叠,都是严正青不断推演,觉得有可能做到使人经脉重塑的丹方。
然而,因着他没有炼丹的能力,这些东西就只能像废纸一样躺着。
范尧见劝不动严正青,从房里离开,他需要把这事通知给夫人知道。
“自个别使劲,跟着我的笔路走。”
贾环抓狂道,他现在是手把手抓着王熙凤写字。
偏凤辣子的手它有自己的想法,抓着它往东,死活要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