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也得看场合啊。”
“这里就是家里,还要什么场合啊,这些不都是咱家里人吗?”左羚拿况且说过的话堵他的嘴儿。
况且可是说过这些护卫都是他们自己家里的兵,是自家人。
况且被噎的半天没说出话来,只好瞪眼苦笑着。
“不过这丫头的确不错,要是鞑靼人都像她这样,你这次谈判就容易多了。”左羚话题一转,不再在纠缠刚才的事了。
“若都像这丫头似的,还谈什么判啊,直接签字就行了,就算明面上吃点亏都认了。”况且道。
“你倒是大方,你认吃亏,朝廷认吗?”左羚瞪他一眼,怪他说大话。
“朝廷当然也会认,在生意上吃点亏朝廷并不在意,主要障碍还是在那个遮面纱的女人那里,跟他们那伙人有关系。你也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了吧?”
况且想到这里就有些头疼了,看到三娘子跟上任圣女的关系,基本就是俺答王和赵全的关系,想要俺答王放弃赵全,放弃白莲教,几乎没有可能。那么,这判还怎么谈啊?
这些日子里,他没事时也在琢磨朝廷的用意,派他来主持这次几乎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的谈判究竟为了什么?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理由能找出一万条,可是都很轻易地就自我否决了。
“咱们的礼是不是送的有点多了?”左羚忽然有些肉疼地道。
“不多,当初本想送我那位安达一些礼物,可是想到他要去内地再回来,带着不方便,就没送,这次多送三娘子一些,就当还小王子的人情了。对了,那位圣女没跟你说什么吗?”况且问道。
“她好像对你的事挺感兴趣的,说了一些,还专门问了一些,不过没什么特别的,我都忘记了。”左羚摊摊两手笑道。
“你好好想想,她都说些什么?”况且道。
“她说……对了,她好像问我一句,你是不是亲王派的公子什么的,亲王还有什么派吗?”左羚纤柔的手指揉着眉心想了一会,忽然想到这个。
“她真的问起这个了?”况且心头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