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你是说钦差殿下的父亲就是当年那个况药王?”上任圣女放缓语气问道。
左羚偏着头想了一下,笑道:“我家老爷讳钟字,当年在这里行医了几年,至于是不是阁下说的药王就不知道了。”
“姓况讳钟,那就没错了。”上任圣女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了?”左羚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了。
“圣女姐姐,况药王是不是许多部落供奉的那个药王菩萨啊?”三娘子也想到一件事。大草原上的人对他们有恩的人,往往几代人都会一直供奉。
“正是,况药王虽然在我们这里行医年头不多,可是过后许多部落都感念他的恩德,所以都认为他是药王菩萨再世显灵,所以一直供奉他的神像。”上任圣女道。
上任圣女暗自心惊,她暗骂那些在内地的人怎么如此没用,如此重要的情报居然漏掉了,为何关于况且的所有资料里都没有关于况钟的详细描述?
如果况且真是况钟的儿子,在大草原上对付他就难了,一定会产生很多意想不到的麻烦。许多部落一直都把况钟当药王菩萨供奉,那么菩萨的儿子来了,这些部落还不得一样把他当成神佛?
白莲教现在还没有明面对付况且的打算,但不代表不做预先的谋划,而且对付况且的许多手段都已经预备好了,就等着让他品尝了,目的就是让况且最后完全屈服,然后在朝廷里帮他们游说,为白莲教在内地传教的合法化出力。
“哦,我倒是没想到我家老爷在这里这么有名,那不挺好的吗?”左羚莫名其妙道。
“嗯,是挺好的,挺好的。”上任圣女心里有些急躁,开始暗自琢磨如何修正原来的一系列谋划和手段。
“那况且的医术有他父亲高吗?”三娘子倒是心地纯良,根本不想着害人的事,高兴地问道。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左羚含蓄地评价道。
她也不知道况且的医术是否超爷胜祖,只是觉得世上不可能有比况且医术更高明的了,如果有,那也不是人,而是神仙。
“那他怎么不当医生啊?”三娘子兴致盎然问道。
“当啊,他现在还有一个御医的身份呢。”左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