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完内功后,他还是要继续修炼五禽戏和行功,这两种功法倒是没有多大的进展,好像陷入瓶颈,或许碰到了这两种功法的天花板了,很难再继续上升一步。
至于左羚和李香君那里,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
左羚被各种生意账目弄得头昏脑涨,根本没有闲心顾及到他,入关后她一直打着小算盘,先是各种买进卖出,现在又开始计算拍卖俘虏能得多少银子。况且已经跟她说好,拍卖俘虏得到的银子全部归她,用来进货做生意,这样就可以省下带来的银票了。
银票跟银子属性一样,但携带方便,所以他们身上的银票能不用,还是尽量存着为好。
况且跟曹德麟他们说了,拍卖俘虏所得全部用在军费开支上,这也不是谎话。在海外的所有花销,都是他来付钱,用的是他的银子还是左羚的根本没有区别。
回到中军大帐后,他就开始盘坐入静,修习内功。
这块宿营地毗邻的就是一个大型牧民聚居区,其实说是牧民聚居区,反而是汉人居多,大多数是内地过来做生意的人。
他们见到况且带着一支明朝军队出关,都是欢呼踊跃,这可是百年未见的盛况啊,有不少人高呼重见汉家威仪。
况且只是推出大鸿胪寺的官员跟这些汉人见面寒暄,他没有出去,而是忙着指挥安营扎寨的事。
既然打算在这里停留几天甚至十天,安营扎寨就不能草草了事,所以他让人把所有安营的装备都拿出来,一顿饭的工夫就建成了一座戒备森严的军营。
军营建立起来后,那些汉人还有过来看热闹的牧民倒是躲得远了一些,似乎感觉到军营有一股森严的气息。
况且不想多和这些汉人打交道,是怕他们走后,这些人会被怀疑是明军的奸细,这对他们以后的处境绝不是好事。
这些汉人看样子在塞外定居好多年了,一个个饱受风吹日晒,面目也跟塞外牧民差不多,而且也都穿着牧民们穿的袍子,看上去完全不像汉人了,只有他们开口说话时,才能听出来他们地道的内地方言。
大鸿胪寺的郎中提议当晚举行一个晚会,跟这些汉人联欢一下,结果被况且否决了。况且特地嘱咐他们,以后对待这些汉人同胞要跟对待塞外牧民一样。
大鸿胪寺的官员也是心思乖巧之人,寻思了一下也就明白况且的用意了,连连赞叹不绝。
况且现在每天脑子都在高速运转,唯恐有什么地方自己没想周全,就会造成无可弥补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