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大人,您给我一句实话,皇上是不是有密旨给您,一旦出现意外情况,就会扔下我们独自逃命?”黄锦堂正色问道。
“黄大人这是何意,皇上给我的旨意都在圣旨里写着呢。”况且故作吃惊状道。
他心里也是一惊,皇上真还给他三个锦囊,他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东。
黄锦堂看了他一会儿,叹息几声,最后咬咬牙道:“钦差大人,我跟您说这话,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了。这可是关系到自个儿脑袋的大事。”
“什么事如此重要?”况且真的吃惊了。
“临行前,我的确接到了一封指令,是密封的,上面只有内阁的印章,封签也是内阁的,信差只告诉我一件事,就是谈判前这封密封的指令才能拆开,并且按照上面的指令谈判。在谈判之前,决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甚至不能让人知道这封密令的存在,否则就是叛国大罪。”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是高大人的指令还是张大人的?”况且坐不住了,一下子站起来。
“下官也不知道,只知道这封密令是内阁发出的。”
“信差是什么人?”况且问道。
“信差的身份我也不知道,以前没见过。”黄锦堂大汗淋漓,他说出这件事简直就等于把命交在况且手上了。
他这是在赌,赌况且能记住这份情意,以后万一出现意外情况,况且能拉他一把,救他出苦海。
“那么叶大人是否也同样接到了什么指令?”况且问道。
“我不知道,这种事没人敢乱说的,彼此之间也不能打听。不过据我估计,不但是我们两个,所有来的人可能都接到了密封的指令。”黄锦堂苦笑道。
况且跌坐在椅子上,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对这次谈判前前后后想过无数种可能,就是没能想到有这么一出。
黄锦堂看着他一脸的颓丧,苦笑道:“钦差大人,您也想想,您现在运气正旺着呢,我们这些人干嘛非得得罪您不可?谁都不想啊,可是没办法,这种事又说不得,只好硬着头皮得罪您了。”
“那么你们提出分别主持各自的谈判条款,这是明确的指令吧?”况且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