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我是小人,他是君子?”
“不是,我是说你把他想的太阴险了吧,那小子绝对不是这种人,他在北京干的事你也都知道,哪件事他忍了,不都是马上爆发,而且手段一点都不讲究。”
“正是如此,所以我才说他阴险,我是今天才看到他的真面目。”
“你是说他在北京做的那些都是故意装出来的?”
“也未必是装的,只是遇到不同的事,在不同的地点,做法就不同吧。”曹德麟想了一会道。
“按你这么说,那就更阴险了。不会,你想的太多了,他不过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哪会有这么多的心机?”
“没有当然更好,不过还是小心为妙,我现在担心另一件事。”曹德麟叹道。
“是啊,如果拿不下这小子,咱们的事可就难办了。”盖文虎也有些犯愁。
他尽管不相信曹德麟对况且的分析,却也不得不防一手,毕竟况且现在掌握着特权,而他们两人肩头又负有特别重要的秘密使命,决不能出一点差错。
“那就只有瞒着他偷偷办了。”曹德麟道。
“瞒,怎么瞒,所有护卫都是他的人,还都是她娘的锦衣卫。一旦被发现了,咱们恐怕连蹲刑部大牢的机会都没有,而是直接进诏狱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再观察观察那小子再说。”曹德麟叹道。
两个人相对无言,过了一会,盖文虎又开口了。
“对了,忘了跟你说了。你猜我在街上看到谁了?”
“谁?”
“段文昌,你能相信吗,他也到了这里。”
“老段,他来干什么,这里没他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