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太沮丧,经你一气呀,我还真为你想到一个好去处。”
“哪里?”
“云族。”
“那儿?!”九玄睁大眼,随即垂下眼皮,“一是我此时到不了修真界;二是她不会接纳我,当然,能去我也不会去的!”
脾气向来不错的昙知彻底恼了:“九兄,你个大义的男人,人们心中的志士豪杰。事情都过去快千年了,还耿耿于怀,是不是需要让人‘刮目相看’才坦然,才舒服?”
“……”九玄无言以对。
“为了面子命都不要了?”
“……”
昙知站起身:“不反对,就当你默认了。”
九玄垂着脑袋,仍不吭声。
“我马上去找她,三百年没见了。也不知她现在什么模样了?”
“万里之遥,还是别去了!”
“呵呵,你这是明显显的口是心非。”昙知乐了,“不过先讲好,我和她协商好了,你不得再倔强。”
九玄点点头,又摇摇头。
“啥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拿出你该有的果断行吗?”昙知两手叉腰,像指责孩子。
“将侃力野带她那去吧,我就不去了。”九玄道。
“什么时候带他去,带不带去,我清楚。对了,丹药我已安排晨竹在培炼,有什么需要尽管叫她。三天后我应该可以回来,等我的好消息。”昙知说完出了屋。
望着离去的小师妹昙知,九玄思绪万千。
九百年前,8岁的九玄是师姐遥知家的牧童。金枝玉叶的遥知从小聪慧伶俐、心地善良,时常将家里好吃的偷偷送给小她两岁的九玄。
一天,遥知的奶奶病逝,大财主父亲禹闻楷亲往五十里外的三牛关请名道士洪天催淤做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