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屋后,将达裳床下箱子里红黄紫三个瓶子里的药倒进水池,注满水再将我放入。全部放入,包括头部,记住了?”
“你、你啥时去他屋里翻箱子了?”阡菱花惊问。
“以后要是再问男人的事,山里的野兽可是最喜欢细皮嫩肉的女人。”僳迁咬牙切齿。
“知道了。”
怀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念头的阡菱花,觉得僳迁已是她的男人,又见他凶恶,老老实实不再言语。
僳迁贼头贼脑来到山洞外,确认达裳进入状态,飞身上了旁边的一棵大树。
只见他伸手在枝头上轻轻一拉,厚实的洞门立刻无声裂开一道缝。原来他已将洞门上方凿了个洞,装上了拔栓装置。
洞内的达裳已进入冲关中阶,对外界发生的事浑然不知。
潜伏在茂密树上的僳迁,只等达裳身现红光。
足足候至黎明,门缝边终于显出亮光。僳迁慌忙跃下,奔向洞门。
他小心揭开石门,但见达裳头顶高一尺的月牙和星星正在缓缓回落。僳迁狂喜,达裳正在越界的紧要关头。
他立刻大叫:“达裳、达裳、达裳……”
“轰”,洞内腾起一片金红,月牙、星星晃晃悠悠向僳迁飘去。
就在此时,洞门传来惊叫:“僳迁,你、你……”
月牙、星星忽然停在了空中,恍如找不见回家路的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