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别哭了,你的身体还虚,咋能这么伤心?赵学栋,他已经大了,由他自己来吧。”
吴婷一边安慰着两位老人,一边憎恨的痛骂着赵学栋,恨不得打他两巴掌。
“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我吴婷就是没对象也不会跟他处,不就学车吗?如果他再骚扰我,我就退学!”
这话可引起了我的恐慌,如果她真的退学了,那我的婚事不就泡汤了吗?
“婷婷呀,你生那气干啥?大不了咱们跟校长说,让他处置那个赵学栋。”
老人是救活了,至于那药费是石春来定得价,据他说也是花了一万四买的那个冰露,后来就要了一万六。
说起这一万六,可是老人几年的积蓄,老人掐好半会,才掏了出来。
从此我和赵学栋两人便结下了梁子,他在驾校老是和我找别扭。
“闰姐,郭大宝不适宜学车,你看他多笨!都学三天了,还不会挂档......”
“我会不会挂档,跟你有啥关系?你家的车呀!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妈喝药你都不管,你算人吗?”
“你没用我家车,但你用的是我妈的钱学车呢,所以我就管!”
“胡扯!你妈的钱岂会给我?你是不是脑袋让火车给刮着了?”
“咋地?你还不承认,你为啥收了我妈他一万六千块钱?”
“那事儿你别问我,你要问就问石春来吧,是他定的价!”
“他定价,他又不是医生,他就是医生都已经不干了,你还想蒙我!”
“你爱信不信,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给石春来,问问他就知道了。”
“就是他定的价,那你也不能得我们家的钱,你算老几?”
“我就得两千块钱,剩下的钱都让石春来拿走了,药是他出的,他就得把药本拿了,不能让人家白掏钱。”
“你说的话鬼才相信呢,就因为你的鬼话,吴婷都嚷我了!”
“你不信可以去问石大夫,吴婷也可以做证,我不会撒谎。”